顾峪昔:“……”
骆盼之见顾峪昔还盯着保镖看个不停,心里顿时吃味不爽,伸手把他的脸别回:“盯着人家做什么,他得好看吗?”
看不找个五官端正的保镖,得要歪瓜裂枣才好。
顾峪昔被骆盼之的举动弄得『迷』『惑』,看了他一眼,须臾后指纹解锁开门,走进玄关:“这个人我在医院看到过,当时帮我挡在了我跟莫文斌中,以我对他有印象。”
也很感谢。
“我吃醋了。”
顾峪昔正弯下腰拿拖鞋下换,看到骆盼之快他一步拿过他的拖鞋放在跟前,然后蹲在他跟前双手抱臂放在膝盖上,仰头望着他,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眼巴巴看着他要他哄,他脱鞋的动作一顿。
“……什么?”
“我说,我吃醋了,我不喜欢你盯着其他男人看。”骆盼之盯着顾峪昔弯下腰时宽大的t恤领口,脖颈流下的汗没入衣襟:“以你什么时候跟你‘男朋友’分手。”
顾峪昔看了他两秒,后没忍住笑出声:“小骆总,一大早的,你又发什么疯。”低头笑着,转过弯下腰准备脱鞋。
“发疯?”骆盼之缓缓站起,他的目光落在顾峪昔弯腰时被汗浸湿体恤勾勒出的腰,以及腰线蔓延至下的弧度,他朝人靠近:“你是没见过我发疯,我说的夺人爱不当个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顾峪昔还没得及脱鞋,感觉到腰被大手握住,稍稍力的程度像是骆盼之传递过的醋意,这不由的醋味让他觉得有些想笑,这么容易吃醋了吗?
他侧过头,对上骆盼之注视着自己的深邃目光,随即转过,靠近骆盼之:“我很好奇,你的夺人爱不当个人,是怎么样的。”
心里很清楚,骆盼之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人总是这么挂在嘴边,让人很好奇,让骆盼之失去理智判断失控,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击溃此刻游刃有余的撩拨。
是他再靠近一点吗?
或者是直接了断的诱『惑』。
刚运动完的顾峪昔浑上下散发着热气,上的白『色』体恤『露』出的胳膊皮肤冷白,沾着薄薄的汗意,而被汗浸湿的白『色』t恤更是勾勒出胸膛腰腹漂亮紧致的线条,连发丝上的汗都滴落得格外『性』感。
怎么说这都是一个alpha,散发的荷尔蒙总归是比omega要强烈。
“是这样吗?”顾峪昔靠近骆盼之,他白『色』运动鞋踩上昂贵的皮鞋,目光撞入炙热的目光当中:“是需要我惹怒你吗?”
玄关处,西装革履与运动服相互对峙着,暗流涌动。
属他们之隔着的那层若即若离的暧昧,好像在昨天被彻底捅破。
剩下的是,不过是谁先承认。
骆盼之感受皮鞋上被运动鞋踩到的重量,他不以为然,让他有感觉是顾峪昔不再躲避的眼,看他昨天的诱『惑』还是有点的,他倒要看看这男人什么时候忍不住。
但是他低估了顾峪昔。
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如果是这样呢?”
当他看见顾峪昔踩着他的皮鞋,在这么靠近的位置,抬手将上的t恤褪下时,不着寸缕的冷白皮映入眼帘,他感觉理智和皆被狠狠拨动。
顾峪昔把手中的白t恤随意丢在板上,他看着骆盼之沉默却炙热的望着他,笑出声:“小骆总,还挺忍。”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被骆盼之扣住后颈吞没了呼吸。
他瞳眸微缩。
骆盼之吻上了顾峪昔,吻得强势而又霸道,步步『逼』近,乎是掠夺式的,没有给人一点后退的空,也妄想后退。
此刻两人也没有心情分去想其他问题,很多时候情感饱满上涌了,也把一切抛之脑后,先享受了再说。
顾峪昔从诧异到沦陷也不过是了三秒钟,甚至是象征『性』的想要挣脱怀抱。
后都被骆盼之力掐着腰无法逃离。
运动鞋踩在这双昂贵皮鞋上,让皮鞋的主人为他的忍耐力画上了句号。
“好了,我要去洗澡。”顾峪昔感觉自己被吻得喘不过气,别开脸让骆盼之放开他,然后从皮鞋上下,看了眼被他踩脏的鞋:“把你的鞋踩脏了。”
骆盼之心满意足的抚上唇,看着顾峪昔笑道:“无谓,要是有人问我说是顾律师踩的,不过没有人敢问。”
顾峪昔无言看了他一眼,把运动鞋脱了走向浴室:“我今天要去找宋小姐,先跟你说一声。”
骆盼之弯腰捡起顾峪昔丢在一旁的t恤:“那么着急跟老公报备行程了?”
顾峪昔扶着浴室门框,转过头看向骆盼之,似笑非笑:“小骆总,我还没‘分手’。”
“哇,渣男。”骆盼之把t恤丢进阳台的脏衣篓,而后走进厨房去看昨晚定时熬的粥:“亲都亲了抱都抱了,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顾律师,你舍得吗?”
“舍得。”顾峪昔笑着走进浴室,关上门。
骆盼之从厨房抬眸看向不远处关上的浴室门,低头一笑:“真坏。”
他偏偏喜欢。
还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