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
云泽道:“我保证以后天天过来。郡王,又过了一年,你看我长高了么?”
钟行摸了摸云泽的脑袋:“已经不长了。”
云泽不信:“二十三岁之后才可能停止长高。”
钟行轻笑一声:“今天为什么要过来?”
“我想念郡王了,”云泽特别期待,“郡王,听说你给府上每个人都发了压胜钱。”
钟行往云泽的手心里放了一个特别轻的锦囊。
云泽好奇的拆开,他以为里面会是钟行写的祝福语加金锞子。
结果...
是一张银票。
云泽来到这个朝代之后,第一次见到五万两的银票。
云泽道:“郡王,我不能收。”
钟行道:“这五万两银票是你父亲孝敬摄政王,摄政王知道我们的事情后,特意让我还你。安心收下便好,就当成你母亲留给你的财物。”
五万两银票本是安乐侯贿赂杨统的,杨统不敢收下,转交给了钟行。
王夫人被安乐侯挥霍掉的嫁妆大概也有这么多,将它还给云泽理所当然。
云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花不完这么多银子,他的欲望其实没有那么大,每天能平静幸福的度过就好,如果有好吃的会更好。
钟行虽然解释是王夫人留下来的,但它对云泽而言,终究是意外之财。
云泽常常看到明都一些病人买不起药,不如日后用它盘下一个药材店,经营时给一些穷苦病人免费提供药材好了。
“银票是你父亲的,”钟行将一块玉佩放在了云泽的手心,“这是本王给的。”
白玉无瑕,入手温润。
云泽佩在了身上。
钟行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云泽这两日因为生病消瘦许多。
秋歆敲门:“奴婢来送茶水。”
“进来。”
秋歆进来便看到摄政王将云泽压在了窗边榻上,一手在云泽腰间紧握,姿态十分暧昧。
她不敢多看,赶紧放下茶水出去。
云泽喘不过气来,他苍白面容多了些许血色,因为力气不大,完全不能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钟行大手在云泽腰间游走:“又害羞了?”
云泽当然否认:“没有……”
钟行不想放开云泽,云泽腰间本来就敏感,被钟行碰得浑身发软,他耳根已经红透了:“郡王不要逗我玩了。”
钟行蒙住云泽的眼睛,他眸色渐暗:“很好玩。”
云泽无法理解钟行的恶趣味,他试图把蒙眼的带子扯开,钟行一直在阻拦他的双手:“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讲出来,本王便松开你。”
云泽只好把周勇和季德的事情告诉了钟行,讲完之后,云泽问道:“郡王,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主动离开,或是让他们从此以后不惹是生非?”
“恶人自有恶人磨。”钟行解开云泽蒙眼的绸带,“他们坏事做多了会有天收。”
“……等于没说。”
云泽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衣带也松了,衣物十分凌乱,而且衣领敞开许多,他道:“郡王宽衣解带的功夫真是一流。”
“不这样做,旁人怎么误会我们的关系。”
钟行贴近云泽脖颈最上方,突然低头咬上去,云泽痛得皱眉,他试图推开钟行,片刻后钟行换了个地方继续。
良久之后,云泽小声道:“你府上的人真的会注意我的脖子吗?这样做恐怕没有太多用处。”
钟行在云泽脖颈红痕处按了按:“或许能注意到。”
云泽道:“我怕疼,下次我咬你好了。”
“不害羞了?”
云泽:“……”
他尽量试一试吧。
云泽在钟行处歇息了片刻,吐槽了一下新来的两个淫贼小厮,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时辰。傍晚的时候...
,云泽回了安乐侯府。
不巧的是,云泽刚刚要进门,恰好碰到云洋要出门。
他的目光落在了云泽脖颈上,因为云泽肌肤纤薄,任何痕迹落在上面都很明显。云洋混迹风月场合多年,自然能看出云泽颈上红痕是怎么来的。
云洋讥讽道:“你和瑞郡王那种人来往,不怕得花柳病?”
云泽:“……请你先找面镜子照照自己。”
云洋冷笑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