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岸好奇举手:“我也想玩数独。”
“我也想玩。”姜与遥不甘示弱。
姜与岸轻蔑一笑:“就凭你那全是肌肉的脑子,做不来数独这种益智游戏的。”
“……”姜与遥狰狞一笑,“是吗?我不知道脑子里有多少肌肉,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手臂上全是肌肉。”
她用手臂和肘部一个锁喉,就轻而易举地把姜与岸勒得狂拍地板求饶。
姜婉和越明时熟视无睹,姜家父母只好上去不太熟练地解围。
姜父:“好了好了别吵了,多大的人还打架,你们从地上起来,爸爸一会儿带你们去游乐园玩。”
姜母:“他们俩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什么游乐园,你老糊涂了!”
“怎么会呢!”姜与遥超级大声反驳,“游乐园对于小朋友来说有点幼稚,但对于奔三的我们来说刚刚好啊!”
“你看看,就你这心理年龄怎么可能会做数独?!”姜与岸垂死挣扎,“我小时候至少还是玩过一些的!”
“那这样吧,”姜婉说道,“大家一起来做数独,输的人明天去游乐园时要戴上粉色的绒毛亮片发箍。”
姜父松了一口气:“还是婉婉的办法好,就这么办吧,怎么样?”
姜与遥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行啊,不信我比这个买菜都能算错账的人差。”
“咳咳咳咳……”姜与岸喉咙嘶哑地声讨,“你就一会儿等着哭吧!”
姜婉撕下六张纸,每一张的正反两面加起来都有四道不同的数独题。
成熟的家长们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姜母不动声色:“嗯……婉婉,他们一个人三张是不
是有点多了?”
姜父强作镇定:“一个人一张是不是就很足够了?”
“对啊,”姜婉开始分发考题,“在场不是六个人吗。”
姜父毫不犹豫地起身:“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会必须马上开。”
“你们不是推掉了工作来陪考的吗?”姜婉眼也不抬,“刚刚说的是骗我的?”
姜父:“……”
姜母:“呃……婉婉,你这个比赛啊,是打算取后几名来当败者呢?”
此时的双胞胎已经开始无声匍匐前进离开客厅。
“胜者当然只有一个了,”姜婉说,“不然这样,你们可以组队挑战我。”
——菜鸡和菜鸡抱团有什么用啊!
姜家人刚想这样集体怒吼的时候,突然想起现场还有一个不姓姜也不菜鸡的人存在,顿时嗖地将目光转移。
“不。”越明时冷酷地拒绝了四双眼神。
“你加入我们说不定就会赢了呢?!”
越明时的气场更冷凝了,脸上仿佛直接写了四个大字:
你。
在。
做。
梦。
“……好吧不能,”姜与岸收回了自己的前言,“但我们要死一起死啊?反正你不能和婉婉一队!”
越明时拿起了笔,破釜沉舟地说:“被拖后腿输和技不如人输之间,我选择后者。”
姜与遥从地上爬了起来,长叹一口气:“为什么我们总是学不乖?”
……
下午五点半,到北京出差的晏有山准时登门蹭饭,敲门后却是姜婉来应的门。
晏有山一边换鞋一边好奇地问:“其他人呢?这么安静。——我闻到香味了,越明时肯定是在做饭。”
“在玩游戏,”姜婉语气轻快地说,“你要一起玩吗?”毫无戒心的晏有山轻率地点了头:“好啊,什么游戏?”
姜婉给了他一支笔:“欢迎加入。”
晏有山一头雾水地走进小客厅,发现长沙发上并排坐着六个一脸幽怨的人,除去四个姓姜的,还有李编辑和姜父的首席秘书,人人一手纸一手笔。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他们才抬起头来,麻木不仁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嘿嘿嘿,是新人啊,欢迎,欢迎。”
“数独王国永远欢迎新人,嘿嘿嘿。”
“国法第一条,解不出……不准吃饭……”
晏有山:“……”好特么恐怖啊!!
姜婉给晏有山发了一页数独,又问:“明天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玩?”
晏有山小心翼翼地:“去……?”
姜婉拿出手机打电话:“是我。对,发箍多带一个来,受害……不是,朋友又增加了。”
晏有山:“……”我只是想蹭顿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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