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宫業感叹,这要是砸在身上,恐怕他已经人手分离,脑花都喷洒一地了吧。
【这就是战力天花板】系统感叹:【中原中也可是神明‘荒霸吐’的容器,所有的马甲中,只有同为神明容器的‘神子’可以与之一战】
“那我现在放神子出来?”凉宫業的肩膀被以超音速破空而来的石子贯穿,巨大的力将他砸在地上,杀人魔没一丝拖沓,凭借极高的战斗意识,躲开了其余两粒瞄准要害的:“这个速度也太不科学了吧。”
【没必要,您只要找个无人注视的地方回收马甲就能离开】
“为什么一定要在无人注视的地方......”凉宫業捂住流血不止的肩膀,隐晦的看了眼距离他至少十几米的掩体,吐槽道:“在这种力量面前,根本不可能跑那么远啊。”
【没办法,这是硬性规定】
“身手不错。”中原中也俯下身,掰饼干一样,轻易掰开他脚下的墙体:“今晚的热身,就从你开始吧。”
“打条狗算什么热身,这种没脑子的家伙,杀了也不过瘾。”一道清朗的男音从屋顶传来,尾音带着些极具个人特色的拖尾:“不如和我玩玩。”
中原中也顺着声音看去,看到真人的那一刻,皱起了眉:“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现在还是凌晨,天边一隅翻动了墨色,有一轮皎洁的月挂在云后,正在月亮之下,有一青年,立在屋顶上。
【黑衣组织声望:20】
银白羽织,宽袖复古长袍,风吹着衣服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他莫约二十几岁,唇角微微勾起,是一个很微妙的弧度,生的极其秀美,一头顺滑银发及腰,连眉毛都是纯粹的白色,整个人一尘不染,宛若天上皎洁朦胧的月。
只有水蓝的眸,散发着一抹妖异,犹如万里冰原最底千年寒冰的色泽,带着玩味和轻蔑。
中原中也体内的荒霸吐,在青年出现的一瞬间,产生了躁动,祂在叫嚣着苏醒,中原中也压下荒霸吐的躁动,眯着眼打量。
这个人,很危险。
“我么?”雪发披肩的青年轻笑一声,眼底是浓浓的趣味:“初次见面,‘荒霸吐’的容器,我叫宇笙羽枳,和你一样。”
都是可悲的神明容器。
“哈?”中原中也有被激怒,他脚下的墙迅速断裂开,碎尸全沾染上红光:“你想被重力碾碎吗?”
他才不是什么‘荒霸吐’的容器,他是中原中也,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
这家伙,就像初次见面的魏尔伦一样,眼中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人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
虽然这人看起来圣洁,但中原中也以自己混黑六年的直觉来看,这分明是个对人命漠视到极致的恶徒。
伪善,虚伪,傲慢。
再加上疑似是窃取港口黑手党钱财的嫌犯。
中原中也对宇笙羽枳映像跌至谷底:“挑衅港口黑手党的敌人,都去死吧。”
夹杂着红光的石块以极快的速度,席卷着风和重力破空而来,在屋顶荡起一阵烟,烟雾散尽,屋顶已然没了宇笙羽枳的身影。
中原中也烦躁的按了按帽子,跳到破碎的屋顶上,他才发觉,方才那鬼鬼祟祟的正装打扮的男人也不见了:“一伙的?”
装的神神叨叨,跑的倒是快。
和偷盗事件有关的空间系异能者吗。
“中原干部,找到被盗现金了。”部下打来电话:“在田岱木的私库里,少了一部分,和查到的赌博消耗正好吻合。”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裹着红光的瓦砾漂浮起,方才华丽的屋子,如今只剩些许称重墙壁,堪称家徒四壁的屋子,以及在卧室酣睡,被压死在废墟之下成了一摊碎肉的田岱木的尸体。
田岱木是被他的重力压死的。
那刚才那自称佣人,从主楼出来的家伙是来干嘛的?
不知道怎的,中原中也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