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气闷的揪了揪他的俊脸,确实没想到他能十天抽这么多烟。
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太伤身了,何况家里还有个先天性体弱的宝宝,他怎么可能这么放肆。
“你确实太过分,太放纵,不罚不行,得让你长点记性。”
她想了想,用戒尺将他的双手按下去,敲了敲床沿,“你最近公务多,手伤了不方便,趴这。”
“……”
纪御霆脸色一凝,脊背僵了僵。
方才还觉得很亲切,这会儿就觉得亲切得他头皮发麻。
“两盒烟,给你算25根,一根烟罚两下,揍完翻篇。”
五十……
纪御霆磨磨蹭蹭没动,想着笙歌最后说的翻篇,他缓缓起身,趴到她指定的位置。
很快,卧室响起沉闷的责打声响,极有节奏。
一下下重如铜鼓。
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纪御霆屏住呼吸,攥着手,一声不吭的挨着。
果然还是不能挑战家法的权威,生气的女人当真是……惹不起。
……
笙歌没有留情,结结实实揍了他一顿。
“过两天找个时间,去医院体检一下,尤其是查一查你的肺。”
过度抽烟的危害非常大,笙歌冒不起这个险。
纪御霆点头,双手交叠枕着脑袋,慵懒的趴在床上,又说:“这段时间都会比较忙,等我忙完这阵子再去检查吧。”
笙歌没答应,只是盯着他。
他补充:“笙笙放心,我不会忘记去检查身体这件事。”
局里一堆破事等着他处理,余祥那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动作,宝宝们和老婆也得由他好好守护着。
他清楚身体健康的重要性,绝不会再这样消耗身体。
笙歌叹息,将戒尺放回床头柜抽屉,取来纸巾给他擦擦额头的薄汗,动作耐心轻柔。
“屁、股、还疼不疼?”
习惯性要说还好的男人,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了个弯,“你的手劲,不放水,自然是疼的。”
笙歌沉默,再次打开床头柜,取出消肿药膏。
“脱了我看看,给你抹点药。”
对老婆没什么好扭捏,纪御霆照做,慵懒瞧着她精致的眉眼,任由她摆布。
沾取药膏的指尖,在紫红不堪的肌肤上游走,掀起一阵舒适的清凉感。
笙歌认真上药,正色谈事:“我没失忆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继续配合我演戏,另外,余婶那边被你安置到哪儿了,地址给我,等会儿我还得去见见她。”
纪御霆回头看她,“别去了,我不想你再冒险,余祥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不需要你继续装失忆,外面的危险交给我铲平就好。”
笙歌不说话。
纪御霆攥住她抹药的手腕,眼神认真,“恩恩和念念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看到你了,他们想你都快想疯了,这次听我的,你去实验室安心陪他们,其他事都交给我。”
“可是,余婶那边……”
“国调局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其是有很多独特的查案手段,笙笙放心交给我,你守着宝宝,好让我安心办案,行不行?”
笙歌妥协了,点头。
纪御霆抿唇笑,拉着她的手腕,迅速将她按倒,几秒钟压到身下。
黑眸欲色浓烈。
看他这个眼神,笙歌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憋笑,“这会伤又不疼了?”
“疼的,不过不碍事。”
他撩走笙歌的耳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好久都没做俯卧撑了,时间还早,去实验室之前,先让笙笙帮我健健身?”看書溂
不想运动。
累。
不等她拒绝,纪御霆再次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