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只把这当成一件寻常事来做,丝毫没有要借此改变或者得到什么的意思,她习惯性的说完“不客气”,便开始避重就轻的说她和江帜舟的事。
关于他数次舍己为她的情形,因为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细说,所以便被匆匆带过了,只剩下一点干巴巴的过程和一句总结:“总之我们现在有点没搞清楚的矛盾,跟你们没关系,不用担心。”
陈盼说最后一句时,故意看了江承平一眼,是在警告他别想着趁机捣乱,否则她一定会要他好看。
她不知道,自己气鼓鼓的模样配上比以往乱了几分的自然卷,看起来不仅毫无威慑力,甚至还有点可爱,就像是发飙时张牙舞爪的松鼠,明明自己都快气死了,在别人眼里却像是在卖萌。
江承平不由的把眼前的陈盼想象成了松鼠,感觉她身后已经长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心说这场面真是怪可爱的。
人越想要忍住笑声的时候就越是容易破功,他在管家一脸担忧的吃粥时笑出了声。
这里有发生任何好笑的事么?看过来的两双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陈盼看看自己又看看管家,嘴角微抽道:“你就算是幸灾乐祸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
管家忽然觉得如果江承平是因此挨了陈盼一巴掌的话,真是半点也不冤,并且还挨的太轻了,他心里的天平发生偏移。
江承平功亏一篑,懊悔之余终于忍住了笑,苦着脸解释:“我刚刚只是想起一件好笑的事,真是不好意思,陈小姐,我吃饭的时候容易走神。”
这个借口真是牵强的不得了,但总归比他在幸灾乐祸强,不过继续问下去的话漏洞还是太多,他转移话题道:“你们今天不工作么?”
“他算病假,我算旷工。”陈盼看得倒是开,随即想起另一件事,“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江承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愕然道:“你不知道么?”
他真以为陈盼知道,甚至还觉得江帜舟是跟陈盼商量过后,才想到要以陈老为突破口,请他当日盛集团和江氏集团之间的桥梁,从而把秦霜出手干涉的可能最大限度的隔离在外的,但现在看来,他猜错了。
江承平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想要亲眼看到陈盼和江帜舟出现裂隙的期待还是胜过了这点厌恶,让他适时蹙眉道:“我们是去签合同的。”kΑnShú伍.ξ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