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位凑数的董事稀里糊涂的见证了别人升值一幕,心里倒是没怎么别扭,就是疑虑多得快冒出来了,直到回到自己办公室里,也没想明白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陈盼低头看了好一阵文件,不禁庆幸起自己动作够快来,若非如此,等文董事真靠偷来的公章把新的市场部建立起来了,日盛集团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掏空。
文董事跟董事会里其余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样,是跟着冯日盛白手起家干起来的,甚至说是其中的一个小头目也不为过,一旦他把重心挪出去了,其他人只会跟着跑,到时候阻拦也没用。
幸好她当机立断的把提前买好的摄像头安在了办公室里,并且没有告诉人,否则这次非被坑惨了不可。
江帜舟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自行端着咖啡杯离开了,他看起来气定神闲,简直像是来散步的,但正是这个小动作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以江帜舟的洁癖性格,就算是在开会的时候用了纸杯,也不会在离开的时候把它带走,他向来不喜欢一次性用品,更不会给自己添个扔垃圾的麻烦。
陈盼悄悄抬头望了他一眼,见他直到走出去也没察觉到不对,藏在文件后面贼笑了一下。
解决了文董事这个心腹大患,她总算是心情大好,能想些高兴点的事了,就算江帜舟旧事重提,明天就要跟她把结婚证领了,也绝不会有怨言,离就离,谁怕谁!大不了就说她甩了他!
第二天一早,公司里为着一则登在内网上的人事变动公告炸锅了,文董事年纪不轻,却也远远算不上老,今年才刚到法定退休的年纪,他的突然隐退实在是让人没法不多想。
有人想去找文董事问个究竟,他的办公室却是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助理也得了个新岗位,当天就报道去了,询问情况的人只来得及抓住负责收尾的秘书:“这到底怎么回事?人说走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么?”
秘书跟文董事之间的关系不比助理亲近,茫然道:“我不知道啊,文董事他昨天去开了个会,回来就直接走了,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至于原因……可能是身体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