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建议是,由于陆先生年纪较大,打完镇定剂后最好还是在下个站点去往医院,这样也可以排除隐藏风险!”
见到对方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江宇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哥们,你是张嘴就胡诌啊,这地上的老者根本就不是晕车所导致的,而是心肺受损,旧病复发,再加上列车的颠簸才会导致晕厥。”
“镇定剂,非但无法让其苏醒,反而会让他的状况更为严重!”
两句话,让刚刚松口气的陆瑶和管家再一次提心吊胆了起来,而听到自己的诊断被人反驳,徐恩泽赶忙起身看向了江宇,眼神中尽是鄙夷和怠慢。
“你是谁啊?”徐恩泽话语中带着讥讽:“我正儿八经的医生,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教我?”
见众人心生质疑,江宇掏出手机证明道:“我叫江宇,一名中医学者,没啥资格证书,但是我的事情可以在网上查的到,在龙市医科大进行过讲座,也在医学研讨大会上展露过头角。”
“我的说话句句属实,我不会让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中医?江宇?”
徐恩泽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根本没听过,现在网络发达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为医者了,你自己都说没有国家认可的行医执照,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张嘴就来的呢?”
“没猜错的话,你这小子应该是知道了陆家的能耐,故意跑到这里露脸来蹭好感的,可惜我身为一名人民的医者,绝对不会容忍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徐恩泽撇嘴,冷笑道:“跳梁小丑,班门弄斧!”
为了让他人相信自己,徐恩泽又报出了自己当前在某医院里的职位和工号,两者相比较之下,陆瑶和管家自然会更青睐于徐恩泽而非是江宇。
看到众人那态度,江宇叹了口气:“时间不等人,你若是真的注射镇定剂,那他就彻底没救了,虽然不会当场暴毙,但也用不上几个小时,便会彻底撒手人寰。”
“你说你是医生,可在我看来,你就是个畜生!”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老者的真正病情,说难听点,你就是想借机稳住他的身体,等到之后出事,你可以把责任都推到医院的身上,论医术你狗几把都不是,但论心眼和坏水,你可比这一整车人都要牛逼!”
说着,江宇转身看向管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针灸放心来给老人释放血管压力,而后再由我进行针灸,百分百可以让他恢复过来,我人在此,绝对不打马虎眼!”
此话一出,徐恩泽直接被点燃了怒火。
脸色被气的通红无比,俨然一副心思被人戳破的恼怒在身。
他气急败坏的对着江宇骂道:“去泥马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就问你们陆家人,他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就要往陆先生身上扎针灸,这事你们信吗?”
“话谁不会说啊,我徐恩泽也把话放在这,病人出事,我愿意一同去死!”
这话听着坚定,但实际上,徐恩泽内心已经是慌乱如麻,本来好好的邀功机会,就这样被江宇所拆穿,就和江宇说的一样,他的想法就是想稳住陆长宏的身体,然后找个理由送到医院,到那时病人有事没事跟他也没关系了。
医院想查都查不出来,因为镇定剂虽然没用,但也没有害。
只是说,他这种拖的办法,会耽误病人最佳救治时间,到时候就会像是江宇说的那样,原地等死。
反正不管怎样,他和陆家都算是有了联系,日后若是需要求人办事什么的,也会非常的方便,陆长宏死或者是不死,对他徐恩泽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得和陆家有联系!
可眼下这种情况,的确让车厢里的陆家人犯了难,就在局面陷入僵持之际,陆瑶挺身而出,挡在徐恩泽面前,看着江宇而后又指向门口道:“你滚出去,中医这种东西我是不信的,我不可能把我父亲的生命交到你手上。”
“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来的,我不清楚,可现在请你离开!”
这话一出,徐恩泽激动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反观江宇则是满脸黑线。
草踏马的!
这不是纯纯脑瘫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女的怎么就是一根筋呢?
本来江宇是满肚子的怒火,但一想到这个女的能说出让高铁停车的那种话,他便也就释然了,跟谁较劲都不能跟脑残较劲,只能说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临走之前,江宇冷哼道:“你爱信不信,你父亲有你这种女儿真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明告诉你,等你父亲一会出事,你可别来求我给他看病,来求我,你就得磕一百个响头!”
“少一个,我都不带过来看你父亲一眼的!”
“你踏马滚回来!!”陆瑶对着江宇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