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你老汉疯了,快把他弄到屋里去。”刘二一边躲,一边叫。
“老汉,别闹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索?”刘安成上前去拉老汉。
“你这个不孝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信外人的话,把香兰好好一个女人给撵走了。”
刘老汉气上心头给了刘安成一扁担。当下二人被刘老汉撵得满院子跑。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大门外又走进一个人,大声说道:“在干啥子?外面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
那院里三人正闹得慌,听到有人进来,一看,都住了手。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村长吴明贵。
吴明贵此时可是憋了一肚子气,为啥?因为半个小时前,二香给他打了电话,把刘安成企图纵火烧死他们三个的事给说了。原来二香一直担心沈江回庙里后,无人保护她们,害怕刘安成又再度报复,那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新笔趣阁
于是偷偷给吴明贵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看着办。这吴明贵一听,可是吓了一大跳。
吴明贵不由的火冒三丈,这个狗日的刘安成比敲作他的那个王八蛋还可恶,人家好歹只是要钱,他可是要命啊。钱没了,自己还可以想法再捞,要是绝了自己的后,他找谁去?
思前想后,他便懊恼起来,这回是搬起石头自己的脚,香兰和沈江同居的事可是由自己说出去的。那天早上从二香家回到村里,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就借别人的嘴把这事捅了出去。
他是见不得香兰这探好白菜被猪拱了,所以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搞臭这对狗男女。
没想到刘安成竟然发起疯来,做出丧心病狂的事,幸亏那姓沈的机灵,避免了悲剧的发生,若不然这苦果只有自己暗地里吞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刘安成这疯狗再去发疯,难怪这狗日的这两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原来事有蹊跷,看来他还是心虚,自己得警告他一下,让他滚得远远的,不能再去害二香她们。
一村之长毕竟还是有威严的,他一出现,院子里三个人都停了手。“你们这是在干啥呢?”他喝问道。
那刘二说:“村长,刘老汉疯了,要打人。”
“他咋个疯了?”刘老汉说:“我没疯,我是打这两个小人,一个忘恩负义,不念夫妻情义,听信谣言;一个游手好闲,无事生非。村长,你得给我做这个主,你说我教训他们应不应该?”
吴明贵说:“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个啥?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去解决,村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好插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己顾自己,安成扶你老汉回屋躺着,我找你有点事。”
刘老汉说:“不用他扶!你两个混帐东西,看在村长面上,今天放过你们。刘二你狗日的莫在教坏安成,当心打断你的腿!”说罢,他转身走进屋里。
“我呸,老子什么时候教坏你儿子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你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还不清楚迈?老不死的,趁早死了大家清静!”刘二不解气的啤了一句。
刘安成一听,正要发火,那吴明贵说道:“刘二,人家都撵你了,你还赖在这里做啥子?”
那刘二最怕村长,赶紧说道:“村长,你找安成有事索,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说完,拍拍屁股,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