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去扬州呀。”
“顾璟舟”替她轻柔地搓洗耳垂,她双腿一软,又被他拦着腰抱了起来,“诗诗想什么时候去?”
柳云诗并紧腿心,她不知道“顾璟舟”何时发现了她耳垂敏感,今夜总是若有似无地摆弄她的耳垂。
她竭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然后认真思考了片刻,严肃道:
“要不……再过两日吧,季辞他……呀!”
话说到一半,耳垂上的动作忽然一重,柳云诗吓得惊呼了一声。
“顾璟舟”立刻松手,俯身上去安抚般吻了吻,“抱歉,你继续说。”
柳云诗抱住他,手指甲在他背上报复性地使劲儿划了几下,才继续道:
“季辞他们才刚走没两日,我不想与他们碰到。”
“诗诗不想与他碰见?”
“顾璟舟”诧声问。
柳云诗怕他再度吃醋,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一副立场十分坚定的模样,“嗯。”
她想上前吻一下他,不知为何却被他躲开了。
她顿了一下,以为是他在迫不及待等她后面的话,于是接着道:
“我前几日就答应过南砚呀,以后不会再同他见面了,日后也与他毫无干系了,所以我想我们这次……晚几日再出发。”
柳云诗说完,“顾璟舟”过来,猛地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日后与季辞……毫无关系?”
她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双颊便已经被“顾璟舟”重重掐住。
柳云诗被迫张嘴,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下一瞬,男人的舌头便突然挤了进来。
他又急又重地吞吃她的涎液,卷起她的小舌使劲儿吮吸。
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想要推他躲开,却被他更加重地压住。
水面因挣扎而涌起巨浪。
柳云诗不知他为何忽然会这样,心中惶恐不安,红着眼呜咽,手推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却不能撼动分毫。
他就像是要将她吃进嘴里,嚼烂撕碎,吞下去一般,用力地有些粗鲁。
男人灼热的呼吸渐沉,带着粗喘舌头深入喉咙,像是狂风骤的野蛮,连她的呼吸都一并掠夺了去。
柳云诗脑中因缺氧开始空白,心脏像是在不停收紧,双腿隐隐发软。
她下意识张开口,努力想要得到一丝空气的慰藉,他却趁着她启唇的功夫更加挤进来,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不准她再度咬紧牙关。
身侧,她的手也被他攥住,他的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至与她十指紧扣。
他像是一个拥有绝对偏执占有欲的猎人,让她任何一处都难以逃离。
铺天盖地地热浪侵袭,潮热的盥室内,似有若无地吞咽声夹杂在挣扎发出的水声中,不加掩饰地扩散着,暧昧至极。
不知被强硬的吻掠夺了多久,柳云诗从原本的逃避渐渐变成了顺从。
她被他主导着,占有一切喘息和吞咽的权力。
他不让她有半分退缩的余地,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将滚烫的气息,喂进她口中,又将兜不住的涎液,卷至自己嘴里。
雨过初霁,他的吻也逐渐变得温柔而缠绵。
气息交换,他退出来碰了碰她的唇角,一路顺着含上她的耳垂。
“诗诗——”
柳云诗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在他好不容易放过她之后,小口小口地细密喘息。
她听见“顾璟舟”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说:
“你说——我将你让给季辞如何?他那么喜欢你,我总不忍心看t他绝后,或者,我们两个一起让你愉悦?”
柳云诗一口气还在喉咙里没来得及咽下去,忽然身子一震,像是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还在他怀中,以最亲昵的姿势刚刚接吻完,口中还有他的味道,可他在说什么?